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KOK电子公司顾问刘昕葆
“不是我不借他钱,而是他不是一个成才的东西,借钱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还。”李文儒捂着流血的伤口说道。
“娃儿,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你何必看得那么重,看在我的份上,就借给这兔崽子30000元吧。”
“爹,不是我不借给他钱,而是这钱借给他只会害了他。”月琴正在去拿钱,被李文儒吼住了。
“爹,你别求他了,我们走。”李文龙说完拉起儿子和爹就往外走。
“你李文儒也太过份了,你坐了官,连我孙子工作都不安排,你安的什么心,你真不是我们李家子孙吗,你不安排他工作,今天我们一次性作个了断,你无论看在我的份上也好借给他10万元。”
“爹,不可能,就算你是我爹,是天王老子,我也不给。”
李老汉气坏了,把桌子一拍,“不给,我们走人,从此你我恩断义绝,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”说完爷孙三人离开了李文儒的家。月琴大声挽留,也没能留住他们怒气冲冲的脚步。
回头看看李文儒还在流血,月琴实在闹不明白金钱权势的魅力太大了,能把亲人撕得鲜血淋淋。这就是金钱、权势,如果同经济学理论来理解,剖析,恐怕难以找出最合适的理论依据和透彻的语言描述。
伤口的疼痛,此时没有胸口疼痛,如果我不当交通厅一把手,或许我们父子、兄弟、叔侄关系还能水乳交融,而今为了管权闹得父子、兄弟成仇人,他们不理我了,是对,是错,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。
能怨丈夫吗,怨公爹他们不理解他吗?迷惑中的月琴突然想到了李文儒还在流血,“老公,我扶你到医院包扎一下。”
“这点伤算得了啥,别大惊小怪的,去,把云南白药拿来,顺便拿点药棉来,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,伤口的血马上就会止住了,可是这心口流血,我拿什么办法来止住它呢?”
“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,依我看,你还是养好伤在说吧,我也真搞不懂, 父子之间,正副书记、干爹,转眼之间,这些人跟我们李家人都成了仇人,到底是什么原因,我想我们应该反思了。”
回想短短几个月,曾经亲如一家,不分彼此,你中有我我中有你,就在各自利益产生如此巨大的障碍,李文儒脑海中闪出一幕又一幕画面,自古清官没有如下场,清官难到头呀,是否真的需要改变自己。
没有了亲人的彼此问候,似乎也减少了阳光,到处都是阴冷的风吹裂着自己的肌肤。
张省长听了众人的传言,打电话给黄厅长说李文儒怎么能这样对你,我看他这个厅长不适合,你有什么意见,我看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吧。
黄健强虽然也气李文儒,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,李文儒显然不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自己,这是他与表小妹起誓,就让这段鲜为人知的秘密永远烂在心中,直至死后他们存入大地深处。有几次,黄健强都想把他这件事告诉他儿子。
由于两人发过毒誓,也只好忠于誓言,有很多次,黄健强都无法克制冲动,但理智还是把火焰扑灭了。李文儒不知道,自己知道,虎毒不食子,尽管儿子对不起老子,但毕竟自己是他的父亲,不可能害自己儿子。
黄健强反倒安慰起张锋省长:“你大人大量,不能跟年轻人计较,现在的年轻人,我们都不知道怎样把握他们,有时候,我们不理解他们,但必须给他机会,他还年轻,前途远大,而且他也是全心全意为了事业,清廉为官,要说我们不能用这样的人,还用谁呢?”
张锋当然不知他们关系,觉得反常,不好理解:“不就是干女婿,如果他认了你这个干爹,就不会搞出没人情的事,亏他还是博士生,怎么就没有人情味呢?我真搞不懂,你如此宽容?”
“我看李文儒做厅长很适合,他为人正直,为官清廉,论才华、人品,我们厅非他莫属,何况他又是学交通专业的,又在国内外发表了许多高质量的论文。”
张锋在思考,这就怪了,黄健强这样精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,李文儒对他付出的一切似乎视而不见,他到底又是为了谁?他还没有交权给李文儒,为何不与他争呢?
李文儒出任交通厅长的公示张榜公布后,交通厅大多数人支持踊跃上书列举他当厅长的好处。虽然也有一部分中层以上干部列举了他一些不实之词,但这些都是日常生活中一些鸡毛蒜皮之事,根本无法摆到桌面上来讲。正反两方面的事实,正好给考察他的定夺的省委、省政府决定用他的决心。
李文儒当交通厅长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安都市,正在外面打工的李建安被民工饥笑,要是我有这样的叔叔,随便弄一个工程都要赚个千儿八百万,哪能跟我们低贱的民工一起吃苦呢?说得他满脸通红,灰溜溜地走了。
李文儒终于通过省人大常委会公报任命这西华省交通厅长,上交通厅长之前,他用了方派充电宝,每人发了一个,表示他的任职礼品,也是月琴给他出的点子。
原发布时间:2012-12-25 14:50:36